青豆酥尔

来都来了,吃点呗!
饿都死了,给点吧!

【盾铁盾】1408 flashbacks闪回重现 03

本章虐妮预警! 但是爱之深虐之切!我是爱他的!

普通人设定       1408幻影凶间AU    (惊悚电影AU)

小说家铁X画家盾  【最终决定改成无差了,我只想好好的吐一吐血……】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这个电影

这是一个治愈的HE,本章有一点小高能?

我知道很但是没人看我也不开森(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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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又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大跳。

  “谁?”托尼大声问道。

  “是您房间的温控出问题了吗?”

  托尼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门口去看门镜,那是一个不太像修理工的修理工,但他挎着一个看上去很专业的修理包。

  “是啊。”他回应着,准备扭动把手把门打开,但好像怎么拧不开了,那把手就像生锈了一样,只能转动微小的弧度。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拧,锁子在他的暴力下发出了卡拉卡拉的声音。

  操!他猛的一用力,门开了,惯性让他狼狈的后退两步才撑住了沙发旁边的桌子。

  那个背着包的年轻修理工狐疑的看着他就像见了鬼一样。他穿着一声看上去特别Gay的紫色工作服,克林特·巴顿的字样在他的胸牌上闪闪发光。

  托尼站起来和他握手。

 “太冷还是太热?”

 “你难道看不出来?说真的你是专业人士吗,巴顿先生?”

   克林特瞪着他仿佛自己收到了侮辱。“当然!我有个外号叫鹰眼,因为我一眼就能看穿所有的毛病,就像老鹰盯上一只在地上奔跑的兔子。”

  “好吧鹰眼先生,希望你能像你说的那么厉害。”托尼往前走去,但他并没有跟上来,“额,以防你看不见,你的兔子在这?”

  “看在老天的份上,我当然知道它在那里。”克林特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但我是不会踏进那个房间一步的,也不像你一样为了自己的好奇心愿意丢掉性命。弗瑞肯定已经警告过你了。”

  哦,好吧。看来这是一只弗瑞的走狗。托尼不怎么愉快的盯着他,但他现在满头大汗,衣服皱皱巴巴的,完全没有说服力。

  “所以你打算站在那里看着?”

  “我会教你修的斯塔克,非常简单,就连弱智都能够修好它,你只需要按我说的那样操作。”

  确实很简单,托尼取下来温控器的壳子,按他说的用手敲击了那个水银管子,数字标识开始下滑,凉气从通风口涌进来。

  “哈!你真是个天才,让我给你一点……”
  小费。他对着那个空无一人的门口把那两个字咽了回去。

  他走到门口向过道的两旁张望,只撇到了拐角处划过紫色的衣角。“他一定是飞的太快了才被叫做鹰眼,但事实上那只是一只肥啾。”托尼愤愤的低咒着,甩上了房门。

*

  现在凉气源源不断的从房顶的通风管道吹进来。房间里已经没有刚才的燥热,托尼的心情好像平复了一点,他从冰箱里取出一只杯子,又倒了半杯那种昂贵的酒。汗水打湿的衬衣黏腻的贴在后背上,现在后背一片湿冷,也没有可以换的衣服,他就又躺回床上去了。

  他端起杯子喝了两口。实际上只喝了一口,因为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那些都被喷了出去。

  那音乐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在他的耳边,犹如一道惊雷,他扔下杯子去关闭那个该死的带收音机的电子闹钟。

  “ We've just begun.

     我们只是才开始

     Sharing horizons……”

     共享地平线

  托尼关了它,盯着它,然后那些数字开始疯狂地闪烁着。

  60:00

  它们停在那里不动了,然后开始一秒一秒的减少,就像一个倒计时那样。

  “没人能够挨过一个小时。”他看着那些不断减少的数字,想起了弗瑞的话。只有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

  “效率还真是高啊。”他轻声说道。




  托尼静候着,别无他法。他能怎么样呢?在大言不惭的说他要住在这里之后,在他见识过这些失效的电器之后,他需要像一个被吓到的小姑娘一样尖叫着跑出去吗?打电话给弗瑞寻求帮助吗?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移动四肢好像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他的大脑疯狂的转动着,等待着,抗拒着——简直就像是一个被吓呆了的小动物。

  房间好像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又或者很不满意。他没法判断,然后窗户突然落了下来。卧室的那扇窗户是上下推拉的,有一边的白色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了出去,在夜风里飘荡着,然后那窗户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托尼抬头的时候只看到那段被夹住的窗帘缓缓的落了下来。

  一长一短的窗帘就好像在嘲笑着他的天真。他不知道怎么走到窗前的,被截断的那一边非常整齐,连一个毛边都没有,窗外的窗帘已经无牵无拌的飘远了,就像航行在大海里的一夜白帆逐渐被夜幕吞没。

  那窗户又无声的打开了。

  风又温柔的拂过他布满冷汗的脸颊,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背后的一片凉意。那素白的帘子在他眼前摇晃着,提醒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托尼甚至能够看到窗户下方边缘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他想离开这里了,只是一切远没有那么简单。

  托尼尝试了所有的方式。他给弗瑞打电话,但是电话已经失去了声音。钥匙已经断在锁眼里了,门把手被他拆卸下来,从门镜里看出去外面是一堵墙。

  他用椅子砸墙想引起隔壁人的注意,但那墙壁在出现裂缝之后渗出了粘稠的红色液体。他伸出手去摸,温热而且粘稠,较深的缝隙里正有小股的液体喷流出来。——就好像它真的会受伤一样,他试着嘲讽,弯起僵硬的嘴角。

  他走到窗边,但是没敢探出头去。他站在窗口大声呼救。窗外依旧有车来往,但是没有人回应。他咬牙抄起桌上的台灯砸下去,然后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着。

  那盏灯消失了。字面上的意思。它在经过某一层的时候闪烁了一下,两条看不见的线条闭合了,就像一张嘴一样吃掉了他。那无形的平面颤动了一下,就像是打了个饱嗝,只是一切平静之下都暗藏杀机。

  托尼放弃般的跌坐回床上。

  “We've only begun

   我们只是刚刚开始

   Before all the rising sun we fly,

   在旭日完全升起之前我们就扬帆起航了

   So many roads to choose

   如此多条路可供选择

   We start our walking and learn to run.

   刚开始走就想学会跑

   And yes! We've just begun.

   是的!我们只是才开始

    ……

   We've only begun

   我们才刚刚开始

   We've only begun

   我们才刚刚开始

   ……”

  有些变了调的歌声卡带般的重复着那一句。他粗鲁的扯掉电线的时候终于想起了这首歌如此熟悉的原因。

  那是他和史蒂夫结婚时候的放过的歌,这是史蒂夫选的,在听这首歌的时候他笑着说“我们才刚刚开始”。
  托尼还记得他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但同样的被用作誓言的甜言蜜语此时仿佛是最恶毒的诅咒。

  过度的声音压迫着他的感官。他的眼前发黑,就好像使用过度的黑白电视,雪花状的噪点侵蚀着他的视线,他跌跌撞撞的扑进了一个角落里,就像是一条失去尾巴的鱼。

  头重脚轻,恶心的想吐。他摸索着打开录音器,些许并没有打开,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他必须说话,必须有声音把他从这泥潭里拖拽出来。过度的用力导致他是手指发颤,他说着,用自己听不见的声音。

  “坚持住,坚持住,托尼。”

  “这些都是幻觉,起来,快站起来。”
   他说着,然后咬着牙遵循了这些指令。

  “你已经失去了判断力。”
  他贴着墙前行,腿软的像融化的黄油。

  “你全都搞错了。”
  他的背撞到了另一个角落,有物体碎落的清脆声音。

  “心里恐慌引起心颤,产生幻觉。”
  那些声音如影随形,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

  “头脑不清人容易受到心理暗示。这只不过是一次PTSD,深呼吸,”
  年幼的他躲在衣柜里,手握成拳塞在嘴里。血透过缝隙溅在脸上,温热的,死亡的气息缠绕着他。

  “昏暗的灯光和褪色的地毯,让你想起了堪萨斯的汽车旅馆,但你不在那里,你不在衣柜里,也没有人要伤害你。”
  那个人面对着他,血让他的面容模糊,表情狰狞。

  “这一切都有原因,你没事,仔细想,好好想想,用你的脑子。”

  他大张着嘴,喘气的声音就像一个破损的风箱,肺部似乎被捅穿了几个洞,吸进去的氧气都从破洞泄漏出来,毫无作用,他渴求氧气同时那个想法就像一道闪电一样从他眼前划过——弗瑞给了他一瓶酒,但是他自己没有喝。

  “他喝过吗?我记不清了……”

  托尼抓起那瓶酒闻了闻,他闻不出来什么并不代表什么都没有——还有巧克力!

  “还有巧克力,我吃了,它可能也不正常,不要吃陌生人给的糖果,你还记不住吗托尼?你没事,只是幻觉,药效过去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电视忽然打开了。

  开始是片段,有无数个小碎片叠加在一起。最后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一间旅馆,熟悉的场景让他瞳孔紧缩。那是堪萨斯一个废弃的汽车旅馆。三个成年男子拎着一个不断扭动的麻袋走了进来。他们在一个房间里停下,麻袋被解开,一个男孩被从里面抖落出来。

  ……不,停下。

  他们看着男孩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有一个人走上前去摸着瑟瑟发抖的男孩柔软的头发,递给他一块巧克力,男孩乖巧的接过来,不哭不闹的缩在角落里,听着他们给父亲打电话。

  之后的事情托尼记得一清二楚。他趁着看守他的男人上厕所的机会打开了窗户,然后躲进了一个大衣柜里,把自己塞进置物架里,用衣服埋了起来。在男人们发现他不见了以后,另外两个人愤怒的杀掉了看守他的人。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一切,感受那些布料吸收了血贴在他脸上,他不能动,不能说话,把拳头塞进嘴里一直到嘴里也有了那种味道。

  他在躺在地上,地毯毛茸茸的搔着他的脸颊,可是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四肢正无意识的抽搐着,紧握着的录音机已经滚落到了一边,他呼吸急促发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

  这是他深埋着的噩梦,知道的人都以为他已经好了,不知道的人都还不知道,只有他清楚这些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他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趴了很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衣柜门被再次打开的时候他恍惚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一双有力的手把他抱了出来,为他遮住眼睛。视线被剥夺之前他只能看到一缕金发,那人在耳边温柔的安慰这他,告诉他一切都没事了,这些都过去了。那些烂俗的话,可是那个声音那么镇定,那么有力,好像一切都会像他说的那样。他相信了,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在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他的小床上,父母和贾维斯都守在他床边,告诉他他生病了做了一个噩梦。他只是看向手上的血痂。

  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无法在继续走之前的路子了。枪——金属,那些机械的味道让他窒息,所以他不能继承父业成为一个工程师或者别的什么。他拿起笔抒写一个又一个的噩梦,他去那些有着恐怖传言的地方去亲自感受,然后有了惊悚探秘系列;他开始崇拜者美国队长,买了他的所有漫画,把印着他的海报贴在墙头。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抵抗那些久远的阴霾。有时会害怕,但多半会成功,他就一直这么做。只是那些天黑,那些独自拥抱着自己想要证明些什么的日子里,也逐渐在迷失着。他像一个漂泊的浮萍一样居无定所,直至遇到了史蒂夫。

  “史蒂夫……”托尼轻声呢喃着,他好像听到了史蒂夫的声音。那不是幻觉,史蒂夫出现在屏幕上,他也在那里。

  那似乎是一个游行。

  当时彩虹旗在白宫的上空飘扬着,他们作为彼此的男朋友也去参加了庆祝游行——有什么理由不去呢?大街小巷上的每一个人都狂欢着,道路两旁贴满了“爱的胜利”,他们穿着黑色的西服参加了这场盛会。无数的同性恋人在街上拥吻着,不乏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的眼泪划过苍老的皮肤嵌进皮肤的沟壑里,他们已经不再年轻,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我们有多幸运。”托尼悄悄的对史蒂夫说,他的恋人收紧了握着他的手,对他微笑。他们为那些老人们鼓掌喝彩,看着那历经风霜的晶莹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之后他们也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离得太紧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什么都看不清,但托尼不想闭上眼睛,那些金色和蓝色让他感觉到安全,让他沉迷。

  他们用嘴唇品尝着对方的美好,用手描绘着那些线条,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深切的爱意。他们接吻,分开,然后露出那种傻乎乎的笑容,两人的脸上都涂抹着彩虹的图案,托尼的那个好看多了——拜托,史蒂夫可是一个画家,丑了一点的在史蒂夫脸上,那是托尼画的,在他的强烈要求和史蒂夫的纵容之下。但史蒂夫依然觉得它和他都可爱的不像话。

  气氛相当热烈,几乎所有的情侣都光明正大的拥吻到一起,人们手里拿着彩虹旗,或者是彩虹风车;有人举着画满了彩虹的标牌,也有人带着彩虹色的眼睛。托尼好奇他们是否还能看见。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有热烈的彩虹色,他们就在人群的欢呼声和推搡中走进了民政局。

  多么美好。

  画面一转,刚才甜蜜接吻的两个人人开始无休止的争吵。

  结婚之后他们住到了一起,托尼退掉了他租的房子搬进了史蒂夫家——现在是他们家了,但婚后所以的一切都变了。

  小缺点被无线放大,生活习惯也是争论的焦点。

  他们不知道为何开始冷淡,谈话中争论的部分越来越多。

  托尼有时会在参加出版社的活动的时候喝的烂醉,他没法拒绝那些出版商和老板们敬的。

  他满身酒气的被送回家,在没进家门的时候就吐的昏天黑地,自然也看不清史蒂夫此刻的神情。喝醉的人比平时重的多,如果那些酒精都化作了重量看来他确实喝得不少。他几乎已经接近神志不清了,幸好霍根把他送了回来。他们一起把托尼抬到了床上,史蒂夫像他道谢。霍根看上去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又放弃了,只是回头看来一眼已经不省人事的托尼。

  史蒂夫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托尼难受的扭动着,又挂起了客套的笑脸,“别……珊迪,我不能再喝了,好吧……好再来一杯……”

  史蒂夫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出神的望着被套上的蓝色格子,湿毛巾上的水一滴一滴的汇聚在地板上形成了小小的一摊,没过多久他就抬起头来,开始帮助托尼脱下衣服和鞋子拿进了卫生间的洗衣篓里,又返回来为他掖好被角。

  他弯腰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托尼胡乱挥手阻挡的时候放弃了准备亲吻他额头的动作,拉开门走了出去。

  托尼在逐渐合拢的光线中含糊不清的咕哝着,“……还要……回家呢,史蒂…会不高兴……”他露出了一个放松的表情,但是应该知道这些的人已经离开了。

  画面一个又一个的切换着,托尼并不能总是保持着清醒,但他尽力去听那些声音,无论是他们争吵的还是玩笑的,就算那些并不都是让人愉悦的声音。但史蒂夫在那,他的声音,他的眼睛,他的头发,他的笑容。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支撑着托尼在的火焰炙烤中寻找着生存的夹缝。

  疼,太疼了,无数小虫正钻透他的脑壳啮啃着他的神经,他被置于地狱的烈焰之中,火苗舔舐着他的身体,他能够听到油滋滋作响的声音,他被卷入搅拌机里粉身碎骨又拼凑起来,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无休止的轮回着。

  我们就生活在地狱的第七层。尖叫和求饶对引发上位者的仁慈没有丝毫的帮助。

  托尼恍惚的想着,他预言了自己的处境。缺氧的程度正好卡在让他难以忍受又不会让他死的程度上,他艰难的喘息着,嘴里吐出破碎的发音。

  “S……St”
  

  “Ste……v”
  
  他用力的咬着最后一个音节,牙齿染上红色,铁锈味灌进他的喉咙。

  他只是挣扎着,一次又一次的念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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